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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21-10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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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00多度流动的铝液开启了新一天的忙碌,凉爽的微风平复着被炙烤过的肌肤。

中午还炎热似火,晚上的甘河滩就骤然变冷,缠绵不绝的细雨随着风斜斜地滴落在平整的路面上,啪啪的声音对应着孙城喜脸上舒服的表情和心里的雀跃,十分的般配。在澡堂换好工作服,开过班前会的孙城喜匆忙走向厂房,任由欢快的雨滴打湿衣裳、感受凉爽。看了下手机里的天气,“恩,3度”。

走进电解厂房,扑面而来的热浪瞬间就挤走了身体周围寒冷的空气,越接近电解槽越能感受到高温的炙烤,尤其换阳极时,当残极被天车拔出,孙城喜需要直面900多度铝液时,周围的空间都似乎被扭曲,铝箔保护服和大面罩下的肌肤除了眼前的一抹艳红,就只剩下“煎熬”。

孙城喜是电解分厂三厂房二班二区的副作业长,今天是大夜班,凌晨12点接班的他,面对着如此火热的工作场面,还得坚持到早上8点才行,实在热得紧了,和大家一样站在窗户边上吹吹冷风,这也是众多电解工们最快速、绿色的降温手段。一个班大体上14组阳极的更换量,查看电解槽运行曲线,处理数量不一的电压摆,再加上偶尔出现的阳极效应、大面整形、槽上部清理、异常槽监控处置……喝杯水、休息室抽根烟甚至是上个厕所、窗户边降降温都得盯着点时间,这是孙城喜的日常,也是鑫业公司众多职工的“热”常。

当然还不仅如此,熔铸分厂铸造工铸铝作业时的原材料同样是900余度的高温铝液,2488-20浇铸工浇筑炭块作业时也有近千度的“花火”,2488-20焙烧炉面温度300度,焙烧操作工周围的工作温度也持续在50度左右,就算这样,他们也都在火热中紧张而忙碌地工作着。

在熔铸分厂,铸造工薛守成告诉记者:“我在打渣岗位已经干了5年多了,工作环境真的可以用高温、酷热来形容。因为打渣工作比较频繁,且离铝液近,每天还要穿着一公分厚的铝箔劳动保护服,干不了多久就汗流浃背,衣服领子、短袖已经湿透了,就连工作服背面也被汗水泡透了,背上都是一大片水印,尤其是劳保高靴厚、透气性不好,脚被捂得发白,脚趾都磨烂了。”

铸造工吴庭奎接着说:“在炉眼岗位2年的我也深有感触,想干好工作,高温、炙烤跑不了。因为要负责监视炉眼是否堵塞,开眼后要不停巡视溜槽内铝液液位高低是否正常,一个班下来,热得满头大汗,汗珠落到嘴里、眼睛里。嘴里都是咸的,眼睛磨得很难受,都睁不开,工作服、短袖都是湿的,拧一下,都会拧出水来。”

每班次下来平均打包数量80捆以上的张宝山分享到:“铝锭温度在五六十度,为确保铝锭表面质量合格,需要用手捶敲平表面汽包、夹渣、用铁刷清除表面黄斑,每垛铝锭还要打钢带,不断蹲下、起身,来回围着热铝锭紧张操作,每到夏天,作业不到一小时就会浑身冒汗,工作服、裤腿也都是湿的。”

采访2488-20分厂煅烧调温工杨正华时,这个腼腆的小伙子笑着说:“2488-20这儿,第一感觉就是热,超级热,热浪扑面而来。每次清理回转窑筒体下面的卫生时,300度的高温把我全身烤得发烫,尤其是窑头测温时,正对着窑眼1100度的高温,短短几十秒,脸就被烤得刺痛,头上直冒汗。”

焙烧装置操作工齐万江补充说道:“每次进到焙烧厂房,就像进了蒸笼一样闷热闷热的,一个高温架18个喉管,每次俯下身子检查喉管眼是否通顺时,1000多度的高温烤得脸发烫,眼睛干涩,几个来回下来,额头汗水直流,衣服、裤子从里到外都湿了。”

组装装置中频炉操作工孙广财对中频炉记忆尤深:“磷生铁铁水的温度高达1400多度,平时打渣作业时,人与炉口仅1米之遥,穿着劳保服,外面还护着一层铝箔服,密封不透气,短短几分钟作业下来,全身湿透,像泼了水一样,水蒸气都会蒙到面罩上,脚被捂得发白、磨出泡都是常有的事儿。”

可不管怎么热,怎么难以忍受,当问他们是否还愿意在各自岗位上工作?是否能将鑫业公司建设成为一流电解铝企业时?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致回答都是“肯定的,能干好!”

这份“热”,让鑫业人浸染了汗液的衣服成为埋头苦干后的礼服,汗液干燥后的印记成为他们精疲力竭后的华妆……

在这个祖国母亲72华诞、普天同庆的美好时刻,不管是电解、2488-20、熔铸,还在按计划节点正在成为现实的大庆光伏基地,2200多名鑫业人用共同描绘“坚守岗位、履职践诺”的实干画面为祖国庆生、向祖国献礼。

你们身上的“光”,很闪亮。